音也似乎听过,只是想不起是谁?冯老弟,你”
冯骥笑道:
“岳老,你没听到兵临城下么?咱们应变要紧,等下再说不迟。”
话落,人已向院内掠去,一闪不见。
王岳刚疾喝:
“姓洪的,你站住!”洪之福与席大荫已一顿脚,分向左右飞射而逝。
这一来,可把“碧目神翁”弄得一头雾水,自语着:
“奇怪!倒底怎么一回事!”
又道:“姓洪的可疑!老席也很可疑”
猛地,他双目碧光一射,欣悦地哦了一声:
“是他呀!是他!真是老糊涂了!”
他一顿脚,也向内院的屋面上掠去。
在堡门外,一片死寂,不见一个人影。
两行红灯,正冉冉地移来,进入箭道,进入华表之下,终于,看清楚了,是十二个全身黑衣的人,各提一盏八角形的红灯,缓缓地走来。
在雨行红灯之后,约四丈左右,是八个黑衣汉,抬着一顶黑如漆,形如棺材的大轿。
在大轿两边,各走着四个黄衣人,也是连头到脚包没,只露出双目。
大轿之后,赫然四人一排,共十排,却是一式的锦衣彩带,面垂五色云纱的少女,各奏一种乐器,轻吹细打的拥着大轿徐行。
看来人如此从容不迫,倒像是来迎亲的?
可是,藏身在大门里复壁中的方不同,傅震宇等却是心情越来越沉重。
刚才,符学谦是挟奔雷制电之势,匹马单身,如狂风挟暴雨卷到。
现在,这一行却是慢条斯理,文雅从容的来临。
对方越是如此慢吞吞,越使人有室息的紧张。
使每个人的心,像压着铅块,沉重,沉重。
傅震宇传声道:
“方堡主,对方深得孙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