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话声,已有人到了厢房上的屋脊上。
只听屋檐下嗤的一声轻笑,道:
“是洪师爷么?”
屋脊上噢了一声:
“正是,我刚由外面赶回来。”
屋檐下沉笑道:
“好教师爷见笑了,这小子笨得像驴子,闭着眼瞎转磨,自投陷阱,真叫我差点笑破肚子!”
连城璧又愧又恨!
愧的是有人藏身在屋檐下,一声不响,自己还不知道,可见此人心机深沉,功力也高。
恨的是魏世才为何不打个招呼,让自己糊糊涂涂的丢人现眼。
可是,这又能怪谁?只有认命了。
只听屋脊上咳了一声:“冯二弟,且把这小子抓起来,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了?”
屋檐下笑道:
“说来还是咱们的客人哩,朝为座上客,暮作阶下囚,也实在叫人无可奈何!”
洪师爷哦了一声:
“是那一位?冯二弟可知此人姓氏?谁的门下?”
连城璧心中一动,顿生急智,故意怒声道:
“区区连城璧,为‘四绝诸葛’门下不肖弟子,如果家师知道方家堡是如此对付他的门下,不知作何感想?
洪师爷咳了一声:
“原来是汪大侠高足!冯二弟,快放人!”
又在屋脊上朝下拱手道:
“恕不知,不罪,连少侠为何误闯后院,可是迷了路?”
连城璧忙道:
“区区因为和符家小畜生厮拚失手,挂了彩,由席大师爷带进后院,拟请方夫人赐药理创,不料”
洪师爷大声道:
“冯二弟,为何还不快放人?”
原来,“串地锦”有广达十丈及小至三丈方圆的,必须把总索机扭逐一清理,方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