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谓乎?”
席师爷目中凶光一闪,阴声道:
“你胡说什么?”
白衣人道:
“朋友,明人面前,何用多说一句。”
席师爷厉声道:
“阁下是谁?藏头缩面,为何不敢见人?”
白衣人徐徐道:
“多年相识,故人无恙?何必明知故问?未免不够意思!”
席师爷目光闪烁地哼道:
“胡说八道,本师爷几时认识阁下?”
白衣人道:
“十余年前!”
“何处?”
“许昌!”
席师爷身形一震,怒道:
“什么话?本师爷从未到过许昌!”
“那末,洛阳相国寺的巧遇,开封的繁塔之下,总不致一概忘记了吧?”
席师爷目光一眨,脱口道:“你是”
一顿,又喝道:
“你,怎么不敢见人?既然认识本师爷,还不出示本来面目?”
白衣人笑道:“当然,但是应该彼此一样以真面目相见。”
“什么话?”席师爷厉声道:“本师爷又没有带上面罩,只此一点,被证明你根本未与本师爷见过面”
白衣人笑道:
“也许是的我只是似曾相识,如果凭你这副吃闲饭的嘴脸,本人确实未曾识荆”
席师爷接口道:
“阁下,你大约也可说是一定认错人了?天下相貌差似的人太多,勿把冯京作马凉,弄出虎贲中朗的笑话!”
白衣人道:
“阳货貌似孔丘,忠奸不同,贤愚有别,本人个性不喜多言,废话已多,你该相识点。”
席师爷一面移动脚步,一面哼道:
“全是废话!阁下,趁尚未惊动主人之前,你火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