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说不出的尴尬。
突然有人哼了一声,叫道:
“东翁,不才能说句不中听的话吗?”
傅震宇与连城璧循声注目,就在右手一席上,一位深目鼠髭,神态冷漠的老者在目注方不同,慢声慢气地。
方不同目中闪过如电的一瞥异采,沉声道:
“原来是大师爷,有何高见?”
又是师爷?傅震宇心中一动,双眸注视,只那位大师爷徐徐地道:
“东翁行事,一向豪快无伦,为何今天拖泥滞水?”
方不同张目道:
“方某有何措置不当?”
大师爷拱手道:
“东翁好说,不才之拙见,不如给姓吴的一个痛快”
方不同接口道:
“大师爷,你有所不知,当年‘绝绝教’以杀人为乐专门喜欢以各种人神共愤的酷刑杀人,这样对付姓吴的,该是十分优厚了,比不上‘绝绝教’百分之一吧?”
大师爷道:
“东翁认定姓吴的确是‘绝绝教’的人?”
“当然。”
“不才想请教一下依据!”
“这很简单,‘绝绝令牌’已到咱头上,师爷难道不清楚此牌所至,抗命者者杀光?‘绝绝教’既已看中了咱家,即成死敌,姓吴的敢对小犬下手,当然与‘绝绝教’有关”
“东翁,这是想当然耳,何不请少东家出来当面问问?也好让姓吴的服贴!”
方不同道:
“好,就有劳师爷到后院走一趟,把小犬志逸带来和大家见面?”
那位大师嗯了一声:
“东翁是要不才亲自去请四少东?”
方不同点头道:“有劳,非师爷去,咱家不放心。”
大师爷缓缓起身,道:
“不才就去,东翁不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