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什么客气?”
连城璧震声道:
“有证据么?”
方不同仰面道:“有!”
连城璧道:
“敢请公开给大家过目一下如何?”
方不同点头道:
“行!但不知连少侠何以偏爱吴某人?”
连城璧心中一凛,飞快地接口道:
“因为有同行登门作客之雅!”
傅震宇暗暗好笑,他也适时开口了:
“晚辈亦有同感!”连城璧得他一言撑腰,精神一振,向傅震宇笑道:
“如何?傅兄公道自在人心,主人此举不足以服能人!”
方不同笑道:
“方某人会是冒失轻动的人,自然先有证据,叫人口服心服的证据,连少侠是否要方某人直言谈相?”
连城璧又是一惊,暗道:
“姓方的到底知道多少?咱别惹鬼上身!”
他因为没有再听到有人向他传声了,疑神疑鬼,又不忍吴百用当面受辱吃苦,才向方不同打招呼,现在,方不同竟向他“紧逼”上来,他沉声道:
“如确有足可取信大家的证据,要杀要剐,也是姓吴的活该”
方不同哈哈大笑道:
“狄老弟,你不妨先把姓吴的开刀,咱再让他口服心服!”
狄雷怪笑道:
“行!也只有咱不会嫌他臭肉太龌龊!”
一翻腕,抽出了肘底皮套中的解牛刀,刀光一闪,吴百用身形一抖,惨叫起来。
狄雷已经“挖肉补疮”式,在吴百用左腿肥肉处割下了二寸大的一块肉,一甩手,刀尖上的肉就恰好甩落在巨锅的边沿上,滋滋响,冒起了烧焦的肉味。
吴百用痛得全身抖动,血在涔涔流出,无奈穴道被制,成了俎上人之肉,只有听凭宰割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