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不同道:“方某不是已请你入座了么?”
吴百用道:“吴某现在仍是站着!”
方不同抚髯道:“立谈固然欠缺礼数,是阁下突发惊人之论,未免有危言耸听,哗众取宠之嫌。”
吴百用冷然道:“方大侠毫无父子之情么?”
方不同怒道:“此言何意?”
吴百用仰面道:“适才已经奉告方大侠,吴某前夜曾经搭救令贤郎于垂危之际”
方不同目射xx精芒,疾声道:“大丈夫立誓乾坤不受恩,阁下如果真有这回事,请据实相告,方某当负荆致谢。”
吴百用道:“令郎可是名叫‘志逸’?”
方不同点头道:“不错!”
“他排行第几?”
“是方某最幼犬子。”
“前夜,吴某投宿临淇,曾在路旁发现令郎身受重伤,吴某加以援救,据令郎自称姓氏,吴某立即携带原拟先借客栈为令郎调治,再送到府上”
“这样说来,阁下是方某大恩人了。”
“好说,事实如此,只惜在客栈中又为别人劫走!”
傅震宇大为骇异,暗道:
“难道是我耳朵出了毛病?抑是姓吴的昏了头?当面欺人,扯这种谎,居心何在?”
方不同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道:“阁下,犬子明明在家,可要唤出道谢救命之恩?”
吴百用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所以敢如此大胆放言,是因为得到传声告诉,说方志逸尚未回堡,可以先挽回面子,充充胖子,不料,方不同竟会有这种惊人之论,真使吴百用头皮发麻,说多窘就有多窘,何况,傅震宇正在向他凝视着,越使也心虚胆怯。
再加群雄对他投来蔑视的眼光,好像猫看老鼠,更使他无地自容。
耳边突然又听到一丝传言道:“老吴!沉住气!只请姓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