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振扬闭目道:
“当然我们先说眼前的事!”
傅震宇忙转话头道:“小侄恭听。”
符振扬道:
“据贤侄适才叙说之言,吴百用的用心,是不论南下,北上,只要贤侄一好奇动念,势非与阿谦照面不可!”
傅震宇点头道:“小侄明白了,姓吴的用心可怕,颇得虚虚实实之妙。”
“贤侄请想想后果,不论是贤侄高一着?或是阿谦幸逞了”
“小侄明白。”
“第二点,是方不同在不久前接‘绝绝令牌’,他已拚着宁为玉碎,不作瓦全,准备一拚,大约他目前接受了好友或夫人的意见,让儿女暂时避祸”
傅震宇哦了一声:
“难怪方不同的第四子会改换装束夜行,如果这样,方大侠未免过于疏忽,连一个护送的人都没有!”
“贤侄,就是为了避人耳目才换了装,岂能再派人护送?使人注意?”
傅震宇目光飞闪,沉声道:
“方四公子终于碰到吴百用了,小侄认为,这不是偶然的巧合吧?”
“贤侄认为”
“小侄既已知吴百用是汪某人的爪牙,那末,‘绝绝令牌’是否会与汪某人有关?”
“不!‘绝绝令牌’乃当年‘绝绝魔君’轩辕霸之信符,该是由其孽子轩辕烈执掌。”
“那末,方不同最近邀请大批道上人物,是否就是应付‘绝绝令牌’?”
“还不清楚,不过,这多江北人物云集‘大名’,并非方不同求助于人,而是他们同道折了不少人,激起了众怒,自动驰援方家堡的。”
傅震宇不安地道:
“昨夜在‘新乡’连毙三十一名燕云十八寨二等人手的是不是”
“该是阿谦做的‘好事’!”
“那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