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问着:
“姓吴的为何要对付方不同的儿子?方不同之子为何改装成那个样子?
一个人走夜路?”
他自答着:
“一定是方家儿子带了什么要紧东西,姓吴的下手劫夺,他怎会又把方家儿子带到平安客栈去?是专为盯着我而来么?或是想嫁祸于我身上?使我和方家起冲突?这又似不可能?”
“还有,姓吴的为何把那位老弟台描说得活灵活现,好像是想逼得我去找那位老弟台似的?北上?南下?反正都是这么一回事,姓吴的煞费心机,是想我和那位老弟台一决高下?”
傅震宇自言自语,可把吴百用吓出一身冷汗,暗道:
“这小子实在利害,不在当年傅啸天之下。”
只听傅震宇又道:
“我何必多自猜测,钻牛角尖,再问问姓吴的不就行了吗?”
吴百用心中发毛,知道厄运又临头了,傅震宇的独门手法,使他心胆皆裂他不自觉地连鼾声也停住了。
傅震宇忍住笑,走到吴百用身边寒声道:
“姓吴的,我问你”吴和再也无法装睡了,故作惊醒状,哦哦着道:
“什么事啊?”
卜!卜!卜!
窗外连响两声。
傅震宇霍地旋身,哼道:
“那一路的朋友?”
吴百用如死囚听到大赫,以为救星来了,心中一喜刚想挣扎起来,傅震宇哼了一声:
“我倒要瞧瞧是那一路的高人?”
一拂袖间吴百用眼前一黑,就被闭了穴道。傅震宇已悄然穿窗而出。
对面屋顶上临风伫立着一位白衣人,向傅震宇一点头,已向北方飞射。
傅震宇捺住心头激动,紧随白衣人之后,直到荒郊一抹疏林中,白衣人停住了身形,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