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一趟。”
“快天光了,还是一动不如静的好。”
“好吧!只不知姓傅的怎么了?”
“以主公之能,要杀这小子,易如反掌,如让这小子多活几天,也不过是想弄出那份绝学心法罢了。”
“咱真有点提心吊胆呢。”
又沉默了。
傅震宇只能听,尚不敢临窗窥看,所以,他不知道连城璧看了什么?只能由语气中捉摸出是汪浩然来了?将对他不利,想由他身上得四大绝学中的“指定乾坤”心法。
屋屋难啼,东方已现鱼肚白色,风雨已停,各个客房中动已有了起床响。傅震宇略一思忖,一吸气,飞身向三丈外的屋面,上故意哼了一声:
“好家伙!”
再飞身入房。
连城璧已迎着,问:“傅兄,怎样?”
傅震宇故作愤然道了:“我们栽了,人被劫走,无从追截,也不知是由那一方走了?”
连城璧恨声道:“不知是谁来这一手?有心和咱们过不去。”
傅震宇道:“快天光了,等下再说。”
又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道:“这种事,急也没有用,人家并没有‘招呼’我们,怎能知道是谁来这一手?”
连城璧哦了一声:“傅兄,可能就是方不同”
“根据什么?”
“傅兄是不是说那受伤的人是”
“不错,但不会是方不同。也不会是他派来的人?”
“为何?”
“第一,如是方大侠,决不会放过我们,至少会交代下的”
“噢,也许他们把家钺兄当作‘点子’,所以一并挟走?”
“也不对!”傅震宇道:“第二点理由,就是以方大侠的亲来的话,也决无这种不可思议的身手,我有这点自信,当今之世,没有几个人能够在我毫无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