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阁下,你说明白点,姓傅的并不好骗,人生何处不相逢,我约你师徒端午节子夜见,你倒先投到了,你师父呢?”
吴百用成一窝囊废,一句不吭,只是哼哼,好像要死的人一口气要断未断。
连城璧心焦如焚,暗忖:刚才明明是‘二护法’和我传声交谈,为何还不快伸手?”
傅震宇叹了一口气,道:“是要我再动手么?我的独门手法,共有四种,一种比一种‘舒服’,你是想多‘享受’一些,我只好成全你了!”一指刚要点出,吴百用身形一抖,促声道:“你,要我说什么?”
连城璧脱口喝道:“废话!知道什么就说什么,难道要试试咱的手法?”
说着,就要伸手。
“用不着!”傅震宇摇手道:“连兄,他已被我点了三处偏穴,‘逆血倒脉’,并不好受”
连城璧心神一震,失声道:“傅兄,可是‘一尘千斤’的手法?”傅震宇点头。
连城璧道:“这是当年‘八缺和尚’的独门心法,傅兄怎会”“我也仅得皮毛而已。”
傅震宇岔言道:“所谓‘一尘千斤’,以后再谈阁下,说!”
他是逼着吴百用。
连城璧呀呀道:
“难怪,据说中了这种手法的人,血脉如沸,肌肤如火,路体任何一处沾了一指头,就有澈骨之痛,是了,姓吴的刚才那么乱叫,咱还以为他太脓包呢,嗯嗯。”
他这么罗嗦,目的除了延缓时间,以待“大援”外,也是为了分散傅震宇的心神,间接透透口风给外面的“二护法”听。
实在,连城璧心中发毛,他这时的心情,紧张与恐惧,并不在吴百用之下,只是没有吴百用身受之惨痛大苦而已。
“快点!我的耐性有限!”傅震宇剔了一下指头,看他十分悠闲,毫不在意的样子,却叫吴百用感到“压力”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