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连城璧叫道:
“那怕是黄金百万两,咱也敢说输得起。”
傅震宇笑道:
“戏言耳,不要认真赌气。”
连城璧笑道:
“傅兄胆怯了?那就免了,且喝酒”
一举杯,照了底。
傅震宇徐徐地道:
“伤筋动骨的赌不好,连兄不必激将。”
连城璧笑道:
“不必提了,咱怎好意思赢傅兄的”
傅震宇轩眉道:
“就以我向东方老财奴的‘借款’赌输赢如何?”
连城璧一怔,但迅即豪声道:
“行,一句话,反正都是得来不费吹灰之力,落得慷他人之慨,一点也不伤筋动骨,用不着自己掏荷包,就这么决定吧。”
傅震宇笑道:“连兄好像稳操左券似的?”
连城璧道:“既敢赌,当然要先有信心,不然,谁愿找输家做?”
傅震宇点头道:“有理,别忘了,这是我们第二次赌。”
“咱记得很清楚。”
始终在一旁倾听,啜着闷酒的中年儒土突然道:“二位真好兴致,可肯先泄漏一些天机么?也好教不才这外行人增高一点见闻。”
连城璧摇头道:“赌!全靠是开采的刹那,天机岂可先泄?”
傅震宇笑道:“先说一二也无妨,反正是有人作证的,反正在一起,谁也作不了弊,明天就可以听到的事,何妨先露些‘自信’?
连城璧想了一下,中年儒士与史家钺已轻轻鼓掌助兴了。
连城璧无可奈何的道:“遵命,我的根据,是此君敢于大闹朝天堡还是我那句老话,也是为了露脸是存心故意的,那么,他一定会以本来面目出现。”
连城璧沉吟了一会,道:
“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