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裘更值十倍百倍,歹徒得手后,立即遁走,来不及脱下此君的皮裘”
“不可能吧?”连城壁道:
“傅兄,照你所说,歹人见财起意,已经得手了,尽可灭口,不过举手之劳,大可从容地连皮裘剥去?”
傅震宇道:“有理,一般惯例,是要财不要命,要命不劫财,如财命两要,必是挟仇,无留下活口之理,不过,唯一可能,是对方以为此君已经必死无救,或因另有人来,急于脱身之下,匆匆遁去我们先救人再说。”
他说着,已探怀取出一个小玉瓶。
中年儒士呵着白气道:“这位公子,真是好人,咳咳。”
伙计已经端出一桶热气腾腾的沸水来。
傅震宇道:“连兄已查出此君伤在何处?是仅有外伤却是内伤或者”
连城壁接口道:“好狠!内外都有伤,而且,好像是中了旁门的毒手。”
说着,已迅速地把那汉子的小袄,轻裘解开,露出贴肉内衣。
史家钺脱口道:“原来是”
却一怔而止,神色变得好快。
已见那汉子当胸口处,有一块泼墨似的手印。
另外,左腕有三寸多长的一道血槽,为水袖所掩。
加上满面的污血,左颊青肿浮起,真是内外俱伤。
那些血,可能是齿牙被打落出血,也可是内伤太重而喷血?或二者都有。
傅震宇暗忖道:
“奇了,倒底在搞什么鬼?我原以为是苦肉计,他们是串通好了,有所阴谋而来?现在,又真的是被人伤害,显然此人曾经和人动过手,是和谁动手,就是这个中年儒士?或另有其人?”
如是另有其人,则这中年儒士真是好意,在路上碰到,把伤者带来。
如果就是中年儒士的杰作,把人伤得这么重,决不是自己人。
傅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