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光华三人勃然大怒,群雄也为之叫骂不已。
只有傅震宇平静如水地神色不动,直等史家钺说完了,一拉乃弟,要下跪请罪,才含笑伸手,按着他兄弟的肩头,正色道:
“贤昆仲不愧血性男儿,勇于认错,君子之过,如日月之蚀,改过则无罪,不必拘于世俗,我们自当尽力营救令尊”
一顿,诚恳地续道:
“姓匡的既是‘不知先生’蒋淡如,此人之智可怕,既有预谋,我们未必能够追截得上,只有尽人事了,二位更要沉着些。”
史家兄弟大为感动,同声谢教。
在群雄一齐动手之下,船如奔马,岂有追不上之理?可是,就在这几段话间,本来只相距的几十丈,百十丈的双层画舫已快在黑沉沉的夜影中消失,只见一个黑点在模糊视界的远处”
连城壁手搭凉蓬,望了一会,脱口道:
“岂有此理!世上那有这中邪门的事?”
群雄也都在发怔。
傅震宇平静地道:“各位,没有什么奇怪,并不是他们舵摇橹的比我们的高明,而是那艘船必有特殊装置”
连城壁讶声接口道:
“傅兄,你是说姓匡的不,姓蒋的那只船上有机枢之类装置?”
“当然。”傅震宇点头道:“这是眼前的事实,否则,在各位朋友的合力行船之下,早就追上了。”
“傅兄!”尉迟玉叫道:“你为何不早说?”
傅震宇笑了,目注尉迟玉道:“尉迟兄,我也是刚刚想到。”
“你根据什么呢?”尉迟玉瞪了眼。
连城壁轻喝道:“老二,好好的向傅兄虚心救教。”
傅震宇平静地道:“一是眼前的事实,有目共睹,另一个原因,是我突然想起了安家姐妹到‘锦绣别墅’时,不是坐了一辆自备马夫么?”
“对!”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