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踏着水,向船上的群雄叫道:“各位,姓匡的和安家两个丫头先劫持了东方兄弟,刚才又在水里
暗算了家父和南宫师爷,姓匡的心虚图逃,各位务必合力截住,才对得住东方伯父。”
他这么一说,船上的“锦乡别墅”中人都骇然相顾,惊疑不定。
因为,太突兀了,信鸽传书的内容,除了史钊与南宫秀和史家兄弟外,他们全不知道,而匡总管是东方青白的亲信,大家怎会相信史家钺的话?
但是,匡总管突然现身这里,又置大家于不顾,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又有可疑。
眼看双层书舫已经掉头顺流而下,转眼间,已经在几十丈外,史家钺喘声大呼:“各位,如不相信,不妨先截住他,查看一下家父与南宫师爷在否?
如果我有虚言,听凭各位处置好了厂!”群雄有点相信了,有人喝道:“史少庄主,我们先问你,你的爹为何乱下手?连自家人都在加害?”
史家钺极声叫道:“各位,都是误会,请先截住姓匡的再说!你们不是看到曾经有信鸽传书么?就是我东方伯父把姓匡的劫走三位东方兄弟的事告诉家父与南宫师爷!”
连城壁忍不住截口道:“真的?有这种事?”
史家钺忙道:“千真万确的,连少侠,家父即使有千错万错,没有比姓匡的万恶,请先截住他,我父子再向你请罪”
连城壁向傅震宇问道“傅兄,你看”
傅震宇反问“锦绣别墅”中的环扫一眼,道:“各位朋友,有何高见?”
群雄尴尬地互看一眼,有人拱手道:“请四位小侠卓裁。”
傅震宇道:“东方青白待你如何。”
群雄几乎同声道:“还不错!”
“既然如此!”傅震宇一摆手道:“请各位加把劲,冲上去!”又向史家钺招手道:“请阁下上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