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等咱设法探问一下。”
“他和姓林的小子睡得那么安稳,好像笃定泰山似的?”
“老二,如咱判断不错,今夜可能会出事!”
“出事?老大是根据什么?”
“就是根据他二人早早睡下来”
“咱不懂!”
“老二,他二人不过是装糊涂,养精蓄锐,好应付夜间有事而已,否则,他二人用不着这样。”
“老大,依你看,今夜会出什么岔子?”
“那要看如何发展了,咱们也躺下来,警醒些,跟咱同进退,不要乱开口。”
连城壁说罢,真的躺下来。
尉迟玉也因凝气传声说话,感到费力,也四仰八叉的和衣躺下。
真的是夜行船,除了浪声拍船外,只有两岸的灯火闪烁,很静。
连城壁与尉迟玉却已感觉得到,船在转舵了,难道是要靠岸停泊?
估计一下船行位置,已经过了“石灰窑”,要靠岸的话,必是“田家镇”
或“武穴”。
他觉得船在向左方斜驶,他爬起身来,挑开蓬窗一角,一望之下,江水滔滔,一片迷茫,数里外的远处,灯火闪动,尉迟玉也欠身坐起,连城壁轻声道:
“奇怪,他们好像是想转入蕲水,进入蕲河?到底弄什么鬼呢?”
不错,前面的船正斜斜地向着江河合口处驶去,灯火闪动处,就是“蕲春”,也即古“蕲州”。
后舵的傅震宇与林光华也已发觉了,傅震宇一声不响地扎束着,附在林光华耳边,叮嘱了机宜后,他投入了大江,连一点响声也没有,好高的水性。
离岸越近,船行越缓,前面虽是“蕲春”靠江这一带,却是十分荒凉。
傅震宇好像游鱼一样,先由船底巡回了一遍,再潜游向第三艘船。
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