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明白。”
“第三,限你三天里,把该图除了中间一块外,全部送到‘九里关’,自有人招呼。”
“史老不回南庄?”
“老夫现在能回家么?”
“呀,史老要追敌北上?”
“还算不笨。”
“在下领教。”
南宫秀以为自己忍辱负重,到了唾面自干的地步,史钊一定会撤手了。
不料,半晌不见动静。
南宫秀竭力沉住气,心中好不恨毒,暗中咬牙道:
“姓史的老鬼,只要南宫秀能逃过这一关,你等着好了,我若不把你这老狐狸碎剐剥皮、难消此恨,难洗此辱”
猛听史钊哼了一声:
“南宫老弟,你在想什么?”
史钊是不用传声,而是开口说话,把南宫秀惊得心底直冒冷气,忙也笑道:
“史老,还有什么指教?”
史钊乾笑两声,又声传道:
“老弟,你不会恨老夫吧?”
南宫秀忙传声回答:
“岂敢,史老照顾之德,杀身难报。”
心中却道:
“老鬼,我把你恨入切骨,有一天会百倍还报。”
史钊传声道:“你不会和姓傅的那几个小狗联手倒戈吧?”
南宫秀心头一颤,暗道:“老狐狸真利害!”
口中忙传声道:“在下敢么?”
“以‘赛留候’之智,如下了决心,没有不敢的事!”
南宫秀暗道:“老鬼知我!”却不作声,表示沉默。
史钊传声道:“老弟,老夫与你戏耳,你即使有此心,不过自速其死而已,老夫一生防人,当然已有万全的布置,现在,老夫考虑了半天,还得问你一句”
“请。”
“请老弟说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