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总管连连点头。
道:“不错,一正一反,皆对我们有利,只要傅小子走了,就是我们的天下,可以放手作为。”
南宫秀笑道:“就算他们满载而去,也不过放马外厩,我们可以再相机弄回,何况,还可以对外公开,使道上朋友对这几个小子轻蔑”
“对!”
“再说我们这一方面,凭着我俩,加上早已布置好的暗卡,想下手的话随时皆可行动,老王八也只有干瞪眼了。”
匡总管一掌拍在南宫秀肩上,道:“老弟,此留候所以为留候乎?”
还的挑大拇指。
南宫秀道:“此知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乎?”
“彼此,彼此,心照不宣。”
“其实”南宫秀道:“小弟有自知之明,如论用智,对别人不敢多让,在‘不知’兄面前,甘拜下风”
“老弟,几时学会戴高帽子了。”
“说真话,单凭你来此十多年,老王八只知你是‘匡济时’一个能干精明的总管,竟不知是你,这一点,小弟就五体投地了。”
“不知先生”蒋淡如淡淡一笑道:“好说,老弟刚才是‘一体撑天’过了?”
南宫秀耳根一热,失笑道:“这是什么时候?我只是对她们指示机宜,老王八就回转后院了,还能做这种事么?”
“说来也真滑稽!”蒋淡如道:“依我判断,老王八竟茫然无知,也真是笑话?”
南宫秀心中一动,道:“蒋兄,他真毫无所觉么?别是奸在骨子里,想利用我们,等到他认为可以时,再对付我们?”
蒋淡如微笑不语。
两人都是心中有事,各怀鬼胎。
南宫秀是想到这种不可告人的丑事,自己以为做得神鬼不知,把东方青白瞒过了,可是,一想到竞被林浩等泄机密,也不禁一阵迷惑,愧怍。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