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该是他了。”
“他敢?”
“有何不敢?他怕你,敢欺你么?”
“他凭着什么?”
“你忘了,你是‘活鲁班’的兄长。”
“如何?”
“至少不会在你我之下,谁知道他有些什么奇巧的玩意?”
“他为何在这时对我不利,他已知道了?”
“因为刚出了事,又因我在此。”
“他知道你能推断出来?还有,他告南宫秀的密,是何用意?”
“想当然耳,他的智力在你我之上,当然想先下手为强。”
“他说偷听南宫秀和别人的话,可信么?”
“这点倒可信的。”
“他为何”
“这叫做恶人先告状,表示他对你的忠心,反证他的清白。”
东方青白道:“他这一手,并不高明。”
史钊道:“你别忘了,他是以‘总管’的身份对你说话的,是来看风声的,如他认为你已明白的话,当然会下手。”
“我还猜不透他的用意。”
“现在是什么时候?”
“三更左右。”
“老白,半夜三更,他为何会找你?”
“不是为了报告南宫秀的事么?”
“他为何不到你寝处去?却找到这里来?”
“内院是不准男人进入的!”东方青白有胖脸一扭曲,道:“他是总管,也不例外,大约是由侍婢处问出我在这里。”
史钊嘿嘿笑道:“家贼难防,偷过屋梁,他是无处不可去,比南宫秀还要方便呢。”
东方青白咬着牙,不吭声,双目通红,布满了愤怒,气愤的血丝。
沉声道:“显然,他二人有勾结。”
“那么,他为何又把南宫秀通敌的事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