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出身青楼,也是我常不放心的原因。”
“广田自荒,怪得谁来?所以,我从来不二色,虽无艳福享受,守着黄脸婆也永远无石碑压背之忧,多少人,皆毁在女人手上,你也快遭祸水之变了!”
东方青白几乎跳了起来,道:“老史,请明白教我。”
史钊慢吞吞的道:“你愿听不听我的话?”“当然听。”“什么都肯听么?”
“当然。”
“如我说了,你不听又如何?”
“听凭处置。”
“好,一句话,我言出必行,不容更改,更不是做生意,讨价还价。”
“一句话!我听你的。”
史钊走近东方青白,近于耳语道:“你首先必须有做王八的度量,当乌龟的气度”
“你说什么?”东方青白额暴青筋,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老白,你又食言反悔了?”史钊冷冷地走开。
“王八好做气难受!”东方青白细眼怒瞪,咬牙道:“老史,你能叫我受得这口气?”
“你要听我的,就必须忍受,而且得忍人所不能忍。”
“哦,我明白了。”东方青白大悟地低声道:“你是要我沉住气,假装不知,待抓奸夫淫妇时再”
“不!”
“为何?”
“就是明知奸夫是谁?亲眼看到在床上,你也要装作没看见,不知道。”
“这是什么话?”
“天下第一好话!”
“老史,你冤苦我了,我是在向你讨教。”
“这不是玩笑,就是教你。”
“世上能有人做得到?”
“只有能忍人所不能忍,才可为人所不能为,老史,要成大事,就必须有做瞪眼乌龟的忍耐。”
“愿闻这个道理。”
“老白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