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上涌,眼冒金星,喷出大口鲜血。
只听一声:“去见我爹。”
南宫秀已被震出二丈多远,又被人隔空一兜,刚好便他,立地身形,否则,他非落个头破血流不可。
在那块大石上,这时已盘膝坐了一人,火光一闪,原来那人还在吸着烟哩。
南宫秀定了定神,吸了一口气,压住上涌的热血,咬紧牙关,忍住左臂被抓裂肩骨的疼痛,哑声道:“朋友是谁?南宫秀并未得罪”
只听背后冷声道:“我爹好意招呼你,为何掉头而去?无礼已极,这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秀明知道刚才一招把他制住的人,由声音的未脱重音,当不会超过二十岁,竟有如此惊人的身手,真是栽得冤枉,心中寒气直冒,却不敢回头,只向石上跌坐的人看去。
在黑影,烟雾中,加上烟火微弱的光芒照映下,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老人。
只见老人喷了一口烟,慢吞吞的道:“南宫秀,你也算得一号人物,为何如此没种?只知开溜,枉负‘赛留候’之号,难怪挨骂,自讨苦吃。”
一抬头,看着他,又道:“关于你见不得人的事,言之污口,我们不愿再提,你如果聪明的话,快把那张藏宝图交出来。”
南宫秀心中一凛,强作镇定的道:“我不知阁下所言含意。”
猛觉一掌心已印在他命门穴上,背后冷冷的喝道:“你可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南宫秀虽明知背后有人,却是等到人家掌已按实才知近在咫尺,这时,真是生死关头,只要人家稍一吐劲,立时完蛋。
可是,他仍镇静的道:“我刚才已和那位朋友说过,我实在不清楚这件事的情况。”
“真的么?可是要我提出证据?”老人把旱烟管指指南宫秀,道:“再不漂亮点,真是辱没了你混了几十年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