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来看你的原因之一,据我所知,在江汉地界,没有人能瞒得过你的耳目”
“这个,她们恐怕不可能,南下我虽不想参与,吃不着羊肉,惹了一身膻,如果符章二位大侠的眷属是南下过江的话,我多少会有所知的。”
“老白,这就奇了,这两天,道上朋友追过江的不少,都已认定她们一行是向南,你如果处置不当的话,真会惹上一身膻。”
“那会有这种事?我根本没有趟这场浑水!”
“问题就在这里,正因为你按兵不动,大家越会对你起疑,不少道上朋友,都已盯住你的动静,以为你是惯于‘闷声大发财’的主。”
“岂有此理!”
“天下没有人人都讲理的呀,老白,你儿子出了事,你的人在四面活动,道上朋友却认为是声东击西,是在对付符章一行眷属呢。”
“那只好由别人说了!我现在,真是自顾不暇,方寸大乱,你来得正好,不给我出主意,还要扰乱人心!”
史钊干笑起来,道:“老白,别生气,放着南宫老弟在此,还愁个什么?”
“不敢!”南宫秀郝然也拱手道:“史庄主,愧我无能,已智穷力竭,老谋深算,还非借重您不可。”
东方青白盯着史钊情急现于眉宇。
史钊沉吟道:“让我先看看,他们如何?”
“好教史前辈得知。”安琪姑娘沉声道:“晚辈已经看过了,我们如只是坐着空谈,是无济无事的。”
史钊注目道:“安姑娘的意思是”
南宫秀忙接口,把姑娘金针度脉,疑心是“指定乾坤”的绝学所伤的意思扼要说出,一面留神注意傅震宇的神色变化,述说一毕,摊手苦笑道:“史庄主,你说辣手不辣手,显然是有人居心叵测,嫁祸于傅少侠。”
傅震宇平静的说:“天下事,无须庸人自扰,弄清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