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兄也急于晤见家师,不妨听听傅兄的意见。”
傅震宇已大约知道连城璧庄安什么心?打什么主意了,无非是“取瑟而歌”,制造别有用心的形势而已,他刚一扬眉,东方青白笑道:“傅贤侄请你说说看。”
傅震宇淡淡一笑道:“这根本不是问题,当初家父与三位伯父义结金兰,只是志同道合,尽一份武林道义,做人的责任而已,并无结党之意,四大家乃江湖上称呼,如果不分是非,不足服人,就成了朋党私意了”
“对!对!贤侄分析得条理分明”
傅震宇续道:“凡是以私结党者,就难免有偏袒,不足以服天下,如能一本而论,人人皆可自立门户,就好比历代宗派一样,若‘少林’‘武当’等,已立派数百年,后起门派如林,并未闻‘少林’‘武当’有任何异议”
“对!对!”东方青白连声敲桌道:“贤侄知情识理,足可代老夫未尽之意,以答连少侠的询问。”
尉迟玉张目叫道:“傅兄,你为何长他人志气。”
傅震宇大笑接口道:“我虽不才,并未灭自己威风,门派如林,并行不忤,谁能取信天下,谁就能久立不衰,即有衰时,也有盛日。”
东方青白吸了一口气,道:“对!对!有盛有衰,有衰有盛,傅贤侄有此志,必可光大门户,重振家威,但不知其他三家老友的子女如何?贤侄可有所知?所闻?”
一仰面,又道:“如能见三家老友子女再上江湖,又有贤侄这样的志气,老夫一定全力支持,重见四大家再起武林”
傅震宇刚忍住肚痛,欠身称谢道:“足感高谊,其他三家的兄弟姐妹,我虽苦寻不得,但可断定不久将一一投身道上!”
“但愿如此!”东方青白细眼没了缝,哈哈道:“这是老夫最盼望的事,好多年了”
猛听步履声传来,有一个嘿嘿的笑声老远接口道:“老白!你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