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南宫秀苦笑起来,道:“东翁,如果傅少侠已得此绝学的话,岂有袖手之理,他早上也是明明看不出呀。”
东方青白一沉脸,怒嘿一声:“难道,就是他做了手脚?难怪来得这么巧”
“东翁错了!三位公子受制时,傅少侠已是我们座上客了”
姑娘接口道:“原来主人有三位公子?”
“一个是老夫义子。”东方青白搓手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轻哦道:“原来那三位公子是今早才到的?”
“不错,姑娘有何高见?”
“我姐妹只是觉得他们对主人的口气,很生疏,而主人又说他们三人是侄辈,有点奇怪罢了。”
“二位姑娘真是有心人,能由三言两语,听出可疑之处,以二位姑娘的看法,那三位有可疑之处?”
“请主人说出他们三人的来历。”
“姑娘,没听到我们刚才说过的么”
“那位傅公子竟是已遭劫十多年的傅家后人?”
“正是。”
“另二位呢?”
“也不等闲,是当年与四大家齐名的‘四绝诸葛’汪浩然门下。”
姑娘目光一闪,哦声道:“这就难怪了,如他们三位是求上门的话,那就差不多了!”
“正是有所”东方青白话未罢,南宫秀忙接口道:“实不相瞒,傅少侠是向敝翁暂时周转一笔巨金,以作重建家园之用,敝翁与傅大侠啸天有旧,也义不容辞”
姑娘美目连闪,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主人重义轻财,当此叔季之世,真是不可多得”
东方青白胖脸一热,讪讪地连道:“姑娘谬赞,份内之事,不足挂齿。”
姑娘道:“恁地说,又不可能。”
“姑娘何意?”
“傅少侠既如此,有求不遂,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