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再扰。”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傅少侠,就是此意?”
傅震宇微笑道:“不错!”
“傅少侠,愿听一言么?”
“请说。”
“君家之仇,君之之破,应向元凶索取才对,敝东翁无此义务,然乎?”
本是又气又急,在喘气的东方青白,咕的一声,咽下了一口浓痰,连道:
“对,对。”
“不对!傅震宇瞪目大喝:“东方前辈即以父执自居,请问在人情上,道义上,是否有帮助故友之后的义务?”
“有!”南宫秀笑道:“少侠,可知‘肯是人情,不肯是本份’的老话?”
傅震宇仰天大笑,道:“留候之智,止此乎?”
“恕南宫秀不测高深。”
“请问东方全家人命,值得多少?”
“此何言耶?敝东翁与君家无仇无怨!”
“可是,有恩!”
“何意?”
“我,有对东方家救命之恩。”
“什么话?”东方青白抖颤着,站了起来,脖子都粗了,可见他的气愤。
傅震宇大笑道:“夏虫不可语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谁能保证前辈安全?”
“哈哈!”南宫秀大笑起身,道:“傅少侠,你才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呢,当今之世,敢说一句,无人敢于擅动‘锦绣别墅’一草一木。”
傅震宇扬眉道:“就凭阁下这班人手么?”
“已够了。”
“再加一倍也不够!”
“笑话!”
“阁下,你才是愚不可及哩,就以阁下而论,你能接我几招?”
“傅少侠家学渊源,自有惊人身手,南宫秀虽微不足道,以此地能人之众,无殊龙潭虎穴,少侠如不三思,恐贻伊戚有失敝东翁爱护后辈之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