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玉一腔兴头,本想再怂恿傅震宇同他出去赶热闹,可是,他惧怕这个大师兄,只好匆匆脱衣。
傅震宇喃喃的说:“好家伙,别说玩狮子的身手,单是这份轻功,怕不已到踏雪无痕地步?只是,桌上既然放了火炉与大锅,这份重量”
连城壁噢了一声:“锅里还有一锅滚油,总共加起来,不在百斤之下,怪事,天下那有这种怪事。”
尉迟玉也呆了。
傅震宇笑道:“这很简单,只有两个可能。”
“请说。”
“第一:那四个鸭蛋可能是银子铸的,第二:那张桌子底下预先有一人藏在里面。”
尉迟玉叫道:“不!桌子底下绝对没藏人。”
连城璧道:“傅兄,前者可信,四个鸭蛋一定是五金之类,故示希奇罢了,只要想一下,就可知道此中毛病。”
尉迟玉道:“那末,他们又何必画蛇添足,自露破绽呢?”
连城璧想了一下,道:“可能那四枚鸭蛋是特别的装置。”有稳定作用。”
傅震宇点头道:“差不多了,还有一个可能,那最上面一张桌子关系人命最大,如桌底没有布置,何必用红布遮住?”
连城璧连道:“有理,有理,傅兄高明。”
尉迟玉仍不服道:“咱敢发誓桌底下不会藏人,那个玩狮球的小矮子,是由后面上去,把火记与油锅由桌底下取出的,手法又快又利落。”
傅震宇道:“这么说来,关键就在那四个鸭蛋了,那个玩狮球的只有两只手,两只手要端油锅,那只火炉如何取出。
尉迟玉哑口,直发怔。
连城璧道:“除非那张桌面上是空的这也不可能,因为那矮小子是仰卧在八仙桌上,双手捧锅,双脚承火炉,傅兄,这真是莫名其妙了。”
傅震宇点点头,道:“我们必须找到这个狮子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