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他,丑鬼。
傅震宇苦笑道:“你真来的突兀,一声不响,就爬到人家头上么?”
“因为你老兄屈居下面,俺只好高升了,正高高在上,那小子竟已冷门子,差点高处不胜寒,险!”
又拍了一下脑门,道:“是俺太冒失了一点,没有先与你打得商量,可笑他们竟不知你在楼下。”
“这是小事!”傅震宇把字条一递,道:“老弟能看出点什么?”
龙武一手接过,道:“不论如何,那妞儿不是坏人,俺可保证。”
一面看了那阕“竹枝”一遍,摇头道:“好象是她向一个男人打暗号,又似诉说委屈?”
“什么?”
“你没看到最后一句么?莲心是苦的,但又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她不是告诉别人,要原谅她的委屈么?”
傅震宇心弦连振,脱口道:“难道真是她?”
“不可能呀”
“她是谁?”
“不知道,我只觉得此女太奇怪,充满了神秘。”
“俺才觉得老兄是奇怪呢?俺不懂女人,但知道女人都是这样叫人捉摸不定,好象浮云一样,这种似谜非谜的玩意,俺不行,难说出什么名堂。”
傅震宇收■纸条,想再折成方形抛回原处,龙武道:“已经入手,人袋平安,不必拘泥,已经偷看了,何在乎偷取?等俺去喝几斤酒说不定能猜得出。”
傅震宇才注意这个丑鬼满面风尘,肿泡眼满布血线,瘦了不少,当然是日夜兼程,长途奔驰之故,不禁一怔,道:“老弟在路中碰到什么事?”
“你,真是圣明,俺三天三夜没合眼了,酒也没兴趣喝,总算到了地头,先喝酒去!”
“老弟,我们快过江去,还可看下祭神热闹。”
“不!俺只想喝几斤酒,睡大觉。”
打了一个呵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