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不干别人闲事。”
“对!凭这句话,我敬你一杯。”
“不胜荣幸,干了。”
“不过!”东方玉又开口了:“姑娘中宵吹笛楼台,是何用意?”
“算是吹给‘河神’听吧。”“姑娘真是雅人”
“就算是自吹自听,不可以么?”
“姑娘不是说要”
“是的,我来此,只是要等一个人。”
“呀!”几乎同时出于东方兄弟之口。
东方玉道:“等谁?”
“你猜?”“等姑娘的兄弟姐妹?”
“差一点。”
“令尊,令”
“错了!”
“难道是等候”
一顿而止,可以听出语声中有失望,有酸意。
东方英突然咯咯一笑道:“我知道了。”
“请说。”
“可是等那位小兄弟?”是指小叫化。
“是么?”
“原来如此!”
可以听出东方玉有如释重负,松一口气的样儿。
“还差一些。”
“嗯!”又是异口同声,东方英道:“姑娘是说别有其人。”
“你比令兄聪明点。”
“那一定是”
却没有下文了。
“是什么呀?”姑娘缓慢的拖长了娇声,更是逗人着急。
有半晌的沉默,大约东方兄弟碍口了,或是不愿说出,那么“酒人“酸”
肠,化作相思“醋”的难受心情,尴尬的神色,一定很够瞧的了。
傅震宇有点不耐,他知道姑娘曾经一连两夜在此吹笛,又在深夜人静时,依照常例,一过初更,黄鹤楼头是无人迹的,但附近尚有酒馆茶肆,小吃店等等,她这样做,乃有惊世骇俗,故作神秘的意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