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学忠和思义兄妹都一一下车。
学谦已跑向汪浩然。
云中慧道:“仪姐,你带着二位侄女,我带着阿大,阿二,思义与老三”
汪浩然已把学谦背起,左手把章思义一抱,道:“行!腾出一手,足可应变!”
云万二人,各带二人上马,行囊也挂在鞍旁。
汪浩然大步先行。
一行直下数里,毫无动静,也不见一个行旅。
天上起了乌云,空气死寂,静得叫人心闷。
一人,一马,迤逦而行,倒是叫人空紧张一阵。
前面,是一个葫芦形的夹口。
汪浩然一顿身形,低声道:“二位嫂夫人,稍憩一下,我先去看看。”
轻轻放下学谦思义,身形如箭发,向前飞射。
云中慧目注汪浩然背影消逝在转角处,向万方仪传音道:“仪姐,你觉得此人可疑么?”
“可疑?”万方仪脱口而出,又忙吸了口气,传道:“是指汪?”
“是!”
“你太多心了,慧妹,他是诚心改过,决无恶意,我们不能对他有成见!”
“我有一种感觉,自从他一露面,就是不断的意外不幸,横逆接踵而来”
“是么,巧合而已,如没有他舍命相救,我们更有不测后果”
“不知怎的,我虽没有根据或可靠线索,总觉得他有可疑”
“不能胡乱推测,慧妹,你平日智慧如海,也许近来连串失意之事,灵智一蔽,加上对他有点芥蒂”
云中慧苦笑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蹙眉道:“仪姐,我觉他有点恶心,身上有麻痒的感觉。”
万方仪见她不用传音了,也自苦笑道:“慧妹是有洁癖的人,忘了这多天、没有好好洗澡,更谈不到每天洗一二次了”
“不!这种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