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生点头道:“我相信你这一句,马上,带我去见他!”
“可以,不过,家师已到苗疆去了!”
“这么巧?”
“实话,一个月前动身的,二个月内会回来。”
“没说谎?”
“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你,早该死了!”
“少侠如要见家师,可以计时订他,咱可转达。”
“也罢,实限他到端阳节,就在这里‘河神庙’,三更见面,不敢来,也别想逃上天去!哼!”
随着哼声,那双星眸,重瞳放光,如刀一样飞闪一下。
“一定转达,半字不漏。”
“那未,主使你师父的又是谁?”
“没有呀,天下谁能主使家师?”
“你又不老实了?”“天理良心!”
“你这句话,如被你们那个‘主人’听去,你不怕?”
吴百用刚缓过一些的神色又一变,下意识里四扫一眼,书生哑然道:“如何?”
吴百用忙掩饰着:“笑话!除了家师,没有人能使咱还有少侠例外!”
“你不实说,可见你并不怕我!”
“咱知无不言了。”
“好,我放你的生,届时跟你那师父来见我”
“一定,一定”
“慢着,我告诉你,如果由现在起,被我发现你说了谎的话,你可”
吴百用一个寒噤,忙道:“听凭处置,少侠手下留情,就此谢过。”
一拱手,就要走。
‘你小心就是了!滚!”
那声“滚”字,震耳惊心,把吴百用震得掩耳不及,一回头,书生已在几十丈外,闪了两闪,已隐没在百十丈外的一家巷口。
吴百用一手冷汗,一身衣衫早已湿透,那是三次受刑,拼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