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不怕冒险,但也不能效匹夫之勇,打没把握的仗,贤侄,虽十分机灵,以后在这方面还得多沉着些,谋定后动。”
“侄儿受教。”
“以此事而言,能引出幕后人固然好,先把老小送走,免多掣肘,更是急务,尤其是如姑娘家。”
“阿叔在,侄儿放百个心。”
“贤侄倒会戴高帽子,留着自用。”
“不敢,给您老一说,俺倒心神不定了。”
“听阿叔安排,你,照预计行事,向东,车子在二更天先停在东面‘野猪林’里,阿叔暂不露面,你敢闯?”
“有何不敢?”
“就这么定了,打草惊蛇,有好有坏,你们越走快越好。”
“得再告诉你一句,牛头不对马嘴,人家姑娘是姓马”
“噢,这个,阿叔也知道了?”
“别忘了,前夜你”
“俺在窗角下,阿叔,您”
“阿叔在屋顶上。”
“惭愧!”
“没什么,这是大好事,大喜事,阿叔能在这里一连发现故人后代,高兴极了,你,贤侄听着,这桩喜事,愚叔会成全你们。”
“不!不!阿叔,俺求您老,千万”
“你又来了,人家姑娘不会嫌你的,马家的女儿,够豪爽的,凭叔一句话,也可作得主!”
“不!阿叔,您老若这样,俺只有”
“乱讲!另一只玉马可在你身上?”
“在在,阿叔,千万使不得”
“以后再说吧,渡过眼前难关再说,你记住阿叔一句话,不可自误,我既视你如子,能疼,也能管教你们!”
“是,阿叔要打骂皆行,就是”
“就是这么办,且喝个痛快,你最好烂醉回栈,免得麻烦。”
一仰脖子,龙武忙着酌酒,又自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