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
龙飞一怔神,大笑不已道:“好的,只是要过三两天,方圆千里,在龙某的地面上,要等龙某打个招呼,不然,一路不宁静,倒显得咱不够意思,岂能教别人冒犯姑娘?”
这一翻场面话,直把牛老头听得脸上泛青,心中叫苦,果然,姓龙的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话内藏刺,就算能闯出龙家,由他迭出大门,向那方走,落在巴结姓龙的人手上,那时呀,姓龙的装作不知道,更不堪设想。
小玉姑娘也冷了半截,她不怕死,却感到如此拚掉,还未必能逃玷辱,太不值得,心上有人,又有事,好容易才由爹口中得悉自己出身于武林四大家中的“马家”,父母之仇,毁家之恨,兄妹要等她找寻,那人儿要等她配对,如就这样完了,死不瞑目。
因此,她只能竭力忍住羞怒急燥,龙飞话已决绝,虽不致当场下手,想走,谈何容易,一时也实在想不出挽回的话,只好低头不响。
龙飞已吩咐上席,酒菜纷陈,他一手挽着牛老头,一手拉着丑鬼,道:
“请上坐,三位是龙卷风也吹不到的贵客。
丑鬼始终不在乎地只顾滋牙,也不客气,拉着牛老头上坐,他就傍着姑娘边打拱,喷喷道:“龙爷,您真是痛快人,虽然是大轴里的小轴儿画中有画(话中有话),今朝有酒今朝醉,俺多照顾府上的好洒就是。”
龙飞举杯道:“对,尽量尽兴,不醉不散。”
账房先生以下,虽然人席作陪,却都不开口。
龙飞大杯接着大杯,不住向牛老头敬酒,连道:“天大的事儿,酒后再商量,乡下无好酒,多喝几杯,也不枉牛家班在小地方跑了一趟,是么?”
他这份豪气,这番重话,够人爱的,姑娘固然酒只沿唇而止,嗜酒如命的牛老头也成了闭口葫芦,心中只盘算着如何走下一步棋
只有丑鬼,酒到杯乾,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