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不得多生八双手,连老头也忍不住低头检拾自己附近的碎银子。
猛地,场边人墙中扬起一声暴喝!
“着!着!”
书生刚是一惊,暗叫:“不好!”
一手刚本能地伸向向怀中,已来不及了。
只听扬中响起一阵暴采!
那个小木偶连同红绸彩衣成了屑碎,散落场中。
姑娘呆住了,双手托着酒瓮,摔地一摔,酒瓮裂成碎片,姑娘迅步跑到木箱后,一低头,顿顿脚,伏在木箱上,再也不抬头。
“那位朋友?好准的”
牛老头话未了,已被一声怪笑打断。
牛老头循看去,全场目光也集中看去。
书生也盯住了。
只见一个一身黑绸密扣,外罩大红披风的汉子,粗壮如牛,一张活鳖麻脸,尽是坑,最使人注目的,该还是左颊一块二寸的刀疤,红通通的好像在流血!敢情他喝了酒啦,牛眼红丝满布,嘻着大嘴,冲着牛老头,双手一叉腰,吆喝着:“是么,老头,江湖无戏言,咱,只要人,不要瓮的,哈哈。”
大步向左面,一弯腰,拾起一双大号元宝,大巴掌托着往牛老头面前一送,右手捡起那个碎裂的木偶怪笑道:“原来还是糖铁打的?老头儿,该是铁木偶才对,银子却是十足的元宝,你可问问对老眼,大家,除了咱家没有分号。”
说罢,丢了碎木偶,一掀头上黑羊皮毡帽,把元宝往牛老头怀中一送。
“您朋友这手绝活儿,真叫咱老儿佩服,贵姓是”
牛老头话未罢,汉子已一挥手,仰面道:“敢情好,在这儿‘龙驹寨’,谁不知开卖艺该先到什么地方找谁拜把香,老头,你怎么地边儿也不扫扫?
看在你花不丢溜的女儿份上”
牛老头忙道:“好说,您老-?
一顿,舌头儿也大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