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四家贤侄都怪免于那场大劫么?”
符振扬道:“愚兄与大钧兄曾向垂毙的人查问过,并仔细搜索过现场,未见孩子们的踪亦,虽说相隔千里,在时效上不能一概而论,但事实上只有两种假定,一是被元凶有计划的劫走,一是被人救走。”
汪浩然目光一闪,震声道:“如此,我们只要查到元凶,就等于找到孩子们一半全部下落了?”
符振扬道:“我也是如此设想,也追查过有关方面,包括四家的亲戚友好,却都无头绪可寻,若非听贤弟说有所发现,我几乎疑心全部均落入元凶之手了。”
汪浩然道:“孩子们可有什么可以辩认的特微么?”
符振扬道:“这很难说,我见过的,当时也只几岁,岁月无情,容貌全改,已非儿时样子了”
顿了一下,接道:“我只记得啸天兄的长子双额有‘日角’长女左眉有米痣,在田兄长女右唇边有一美人痣其他就想不起来了。”
汪浩然道:“事隔十多年,难为仁兄还记得这些小事,我还忘了告诉你一点,那天在寿宴上漏出这点消息的两个人在回途中被人灭口了!”
符振杨哦了一声:“这不算意外,口出如风,招了杀身之祸,由此亦可证明元凶耳目之多,消息之灵,虽然断了这条线,我认为对方一定会追杀曾现身洛阳的付家八将老二的?”
汪浩然道:“这个,我还没有听人说过,路过洛阳时,小弟曾就便追查,却未获结果!”
符振扬道:“贤弟也是有心人,但这一桩耳闻所得,已比我多年奔波所得强过一筹,谁说:“‘诸葛’不如‘游龙’贤弟成家时,我要郑重要更正,实是‘游龙不如诸葛’。”
汪浩然哑然地:“你又说笑话了,这不过适逢其会而已,以小弟之见,付家八将老二夙称机智,岂有故意露出形迹之理?也许是虎贲中郎之似?被人误认,以讹传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