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遗孤的安危,比为死者报仇更要紧,当然,探查当年阴谋暗算四位老友的元凶,也是要紧的,我十多年来所苦苦奔忙者在此。”
汪浩然目光一闪,道:“小弟有一感觉,今日对付你与章兄的人,说不定就是当年对付四大家的二而一?”符振扬道:“亦想当然耳,但我们行事,要讲求证据确实,不能只平臆测推断,因天下出手人想像外的事太多了。”
江浩然击桌三叹:“对,以你之智,这多年了,当真一点收获没有么?”
符振扬摇头苦笑:“有是有,但每每练索中断,可以说迄今尚无正确可信的依据!”
汪洗可失声道:“可怕,可怕,此人心计之深沉,不愧独步天下,我们只能屈居第二,第三了。”
符振扬一叹道:“严格地说,一开始便已一败涂地,弄到今日自身难保,主动与先机全失,似乎我的一切,皆在此人计算之中,谋中有谋,计中有计,恐怕连第四都不敢当了!”
汪浩然目中射出异采,沉声道:“振扬兄,你竟认败了?”
符振扬道:“以后不可预知,但至今天为止,愚兄是棋差一着了,贤弟你呢?”
汪浩然豪气洋溢眉宇,右掌重重地按在桌面上道:“小弟除对你仁兄外,从不认输,当今之世,决不作第三人想。”
符振扬笑道:“贤弟太谦,贤身一身所学,当在愚兄之上,只是昔年过于放纵,欠缺些许沉潜而已。”
汪浩然连道:“知我者唯兄一人,小弟亦有自知之明,如今,竟有能使‘游龙’束手,‘诸葛’无策,也不失为一大快事”
符振扬目光一转,突然道:“有了,贤弟既到过关外,为避人耳目,我们不妨换一个方向,你下江南,我渡河北如何?”
汪浩然笑道:“小弟正有此意,真所谓英雄之见。”两人相视而笑,举茶代酒。
符振扬微笑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