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浩然大笑道:“真是能干,嫂夫人可辛苦了。”
符振扬道:“拙荆雇有二庸,唉,请。”举起了酒杯。
思义,思贤在旁把酒伺候,迟尉玉与连城璧已经入席,学忠兄弟也先后入了座,两位姑娘当然在里面帮忙。
汪浩然一手一个,拉过思义兄弟,道:“坐下,坐下,正好给愚叔和符伯伯酌酒。”
两兄弟忙道:“不敢!小侄理当旁立侍候。”
符振扬颔首道:“汪叔叔不算外客,二位贤侄坐下也好。”
思义兄弟只好告罪入座。
学仁只顾啃着鸡腿,又发了一阵子呆,这时,叫道:“爷爷怎么不起来吃酒?我去喊。”
符振扬安抚着爱子道:“爷爷刚才喝醉了酒,不能吵醒爷爷。”
学仁点点头,不作声了。却也不吃鸡腿了,又发起呆来显然,刚才一场大变,给这天真孺子留下了太“奇怪”阴影,幼稚的心灵里,在胡想着他无法知道的问题。
席间,汪浩然亲切地与思义及学忠兄弟谈古论今,虽不涉艰深,却语语中肯,使他们兄弟大为佩服而生好感,当作父执长者,尤其学谦,对这位汪叔叔的学识见解,更是由衷的敬慕,一想到汪叔叔不但长于文,且又擅于武,私淑之心,油然而生。
这也难怪,他们还在年少无知,一片天真时期,对险恶鬼域江湖上的事,以及大人有深度的事,当然不知,只以直觉与初入为主,所以,在求知若渴,上进心强烈的学谦心目中,这位叔叔比父亲要“好”。
为什么?
第一:乃父“四海游龙”经年在外,虽每年回家过年,也住不了三五天,便又匆匆而去,父亲一回家,除了问候他们爷爷及低声谈一些他们兄弟听不懂的事外根本不让他们随侍在侧,余下时间,又多半和母亲在一起,家教又严,对他们兄弟,仅只垂询读书情况,解析疑义,勉励他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