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彤又是一拱手道:“两位既已认得在下,可否让在下拜识贤昆仲上姓大名?”
那神态冷淡的葛袍人冷然道:“能知老夫兄弟之人,非友即敌,不知你愿属何者?”
宇文彤冷冷答道:“在两位未说明来意之前,在下与贤昆仲既非友也非敌……”
“双方既无关系,老夫兄弟姓名你大可不必知道。”神态冷淡的葛袍人截住宇文彤话锋,冷冷说了两句,随即侧顾乃弟微一摆头,拂袖而去。
藕白罗衫女郎忽地一声冷笑,轻蔑地说道:“长白双怪,冷怪段于寒,笑怪段于乐这两个名字,在江湖上臭得尽人皆知,还摆什么臭面孔。”
“哈哈哈哈”,那笑容满面的葛袍人霍地止步旋身,放声大笑道:“娃儿们既知老夫兄弟姓名,是友是敌?快说。”
宇文彤冷冷道:“是友如何?是敌又如何?”
老大冷怪段于寒面孔更寒地缓缓说道:“是友前随老夫兄弟之意行事,为敌则汝等命尽今宵。”
站在宇文彤身旁的慕容婉美“嗤”了一声,娇声嘲骂道:“哟,好大的口气,你是大蒜吃多了吧?”
冷怪段于寒冷冷瞥了慕容婉美一眼,冷笑道:“无知娃儿,竟敢出言不逊,快说出你师父是谁,若是老夫旧识,便饶你一死。”
慕容婉美“呸”的唾了一口,骂道:“凭你也配知道我师父是谁?别作梦。”
笑怪段于乐哈哈大笑道:“娃娃给老夫闭嘴。”笑语声中,大袖一翻,骈指遥向慕容婉美“兑端”穴一点。
宇文彤挥袖一拂,“丝”地一声微响过处,立将那一缕劲厉指风震散,冷冷喝道:“阁下年近古稀,行事竟若幼童,快将来意说出,本少爷好斟酌发落。”
笑怪段于乐这一指虚点之呼,虽然仅用了五成功劲,但当今武林中能这样轻描淡写地用衣袖将其震散的人,可说是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