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告诉自己,必须取得玄经第三、四两册。练习玄经里的武功后,方可为他老人家报仇。
尤其自己的父母,亦陷身于恐怖林内,生死未卜,万一自己的古伯伯无法忍受那分筋错骨的痛苦,而将藏经处所说出,玄经岂不是要落入别人手中,而此仇将永远无法得报了吗?
但秦官羽又想到,古伯伯那种惨不忍睹的痛苦,自己能够为私心而制止他不要说出来吗?
又何况古伯伯已在风烛残年,哪能忍受错骨分筋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呢?
想着,秦官羽不由对这毫无人性、毒赛蛇蝎的女人,恨得痛骨刺心,发誓有朝一日必把她零刮碎割,使她也尝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味儿。
艳丽少女听到古冷云要将藏经地方说出,不禁微徽一怔,随即便对她的侍婢道:“放开那老匹夫。”
说着,又对古冷云哼一声:“这是最后机会,我艳罗刹郑如姗,可是说一不二,你若有意玩弄花样,我干脆连玄经第三册也不要,就送你到黄泉地狱,免得刺眼。”
老人,似乎有气无力,又像无限伤感地说;“看在以往老夫对你的点滴之恩,先容我喘口气再说,唉!我老了,天高的武功对我也没用,就让你去得到它吧!姗儿,我问你,你承认你是我的弟子吗?”
艳罗刹郑如姗,怒目一瞪,道:“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别满口废话。”
说着随向秦官羽斜飞一眼,并缓步向他身前走去,满带幽怨地说:“秦相公我知道你会恨我,我不该委屈你的,但……唉!不说也罢!”
她低下头,瞥了秦官羽一眼,又向前跨进了一步,两颗跳动的双峰,几乎触及秦官羽的胸前。
“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原谅我吧!”艳罗刹抬起了头,又幽怨地,以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仰视着秦官羽。
“哼!无耻的女人!”秦官羽一声喝叱,随着“扑”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