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头上十丈高空相接,轰然巨响声中,顿时沙石飞舞,空气激荡,一股反震巨风,竟朝他当头罩下。
秦官羽也感心惊,登时沉气拿桩,但仍“蹬蹬”地连连退了两步,才收住脚,已是血气微腾。
白香居士冷冷地道:“不过如此。”
老人也朗声答道:“彼此彼此。”
“这小娃娃,就是人君秦汉魄之子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待怎样?”
“你可知道,我已足足跟踪了他三个月吗?”
“跟踪干吗?”
“你知道他是何人门下?”
“谁?”
“水镜先生。”
“那有什么稀罕,就拿武功论,水镜先生与咱们也不过是伯仲之间而已。”
“但问题出在他师姊身上。”
“你知道了。”
“而且急了,也火了,试想,她弑师行为天地难容,如今又妄想组织联盟不说,竟设什么恐怖宴,柬邀天下英雄,于仲秋聚会企图一网打尽,斯可忍孰不可忍?”
“真相未明呢?”
“你,哦,原来四君子与玉嫦娥有着这么一段关系,好,我这就去叫帮手先收拾你四君子,再另作打算,等着瞧……”
说走就走,瞧字出口,人已在十丈之外。
四君子竟然会与师门叛徒师姊玉嫦娥有着关系,这到底是哪儿来的玄虚?秦官羽更加茫然……
老人那激动的声音,这时又在他耳边道:“羽儿,你可知令尊堂的生死行止吗?”
“他们都跑进恐怖林去了。”
“这,这是什么原故?请告诉伯伯。”
秦官羽只得把恩师向自己所述身世,如此这般地又重说一遍,听得老人陡然“呀”地怪叫一声道:“羽儿珍重,我寻你父母去了,记着,仲秋夜我们在恐怖林再见,武林多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