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泥土之上,留下了浅浅的车行痕迹,晌午之时,镖车渐入山道。
神武镖局镖主神携手韦北海骑着一头黄膘骏马,巡过镖车之旁,掀开黄幔大声道:“现在已入山区,客官务请镇定,天大的事也有本镖主承当。”
但他目光落在灰衣老人之上,他却熟睡如泥,怀中抱着红漆箱鼾声大作,神鹰手多须的脸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伸手在那口红漆箱上摸了摸,意味深长的又看了老人-眼,这才放下黄幔,径又到了第二辆车上招呼了。
三辆镖车招呼过后,他终于面带笑容的纵马回到众镖师之前面,领先引路。
和熙的日头,慢慢的升向中天。
廿几个镖和紧紧旁着镖车而行,不时的目光转动,瞅向四处的山野。山里之中,微风习习,从草摇曳。
微风习习,丛草摇曳,镖车缓缓地通过一条山腰隘道,再有半刻便是午时三刻已到。
可是这时怪事发生了,镖车在泥道之上压过,划下条条的轮痕,怎会在这坚硬的石道之上,同样也划出条条的轮痕?
副镖主朱英首先看在眼里,心中大大的谅诧,双腿一挟泼刺刺,纵马驰向车前,全见了正镖主神鹰手韦北海将所见说出。
神鹰手有些不信,抬目望去,果如朱英所言,山道石地之上,被三辆镖车辗有三寸之深的沟痕。
顿时之间,他额际汗如雨下,望着南明剑半晌说不出声来。
南明剑朱英咳了一声,紧张的道:“车上三老,敢以如此做,必有所恃,韦兄,怎么办?”
神鹰手望天仰视,似在整理紊乱的心绪,蓦地,他脸色一沉坚决的道:“事既如此,已无退路,只有放手如策做了。是福是祸在所不计。”
南明剑黯然点了点头,道:“三老预谋而来,今日决好不了好去。”
神鹰手韦北京海哼了一声道:“蓝匕大护法,武林霸道,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