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客游俊松神目如电,朝那槐树一瞥,凌霄客摇摇头,道:“老二,此子也若实可怜,十数年的,烈马刀客将他带到庄上来。既未说明他的身世,甚且连个姓氏也没有,谁知他却一去撒手不管了。”
苍冥客叹道:“烈马刀客天山夺获血襟绝艺,退走时重重挨了九个蒙面怪客联手一掌,如今烈马刀客之生死,正是江湖穷究的一个谜,以他十年不来领走此子看来,他多半是重伤不治了。”
“为兄也正有同感,不过此子也怪,不言不语,却有一身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骨相,若加以培造,骏几,彬儿可难望其项背,几年前我也曾对他说愿收他为徒,谁知他竟不从,如今却又来偷瞧偷学,老二,你说怪也不怪?”
“孤儿之心,谁能测得?他既自甘如此,也就由他吧!
双飞客离去后,院中锦衣华服,满脸骄气的游文骏,游文彬突然重重的冷哼一声,一掠身已到了那粗布少年的身前,不屑的道;“小子,好呀!你又敢来偷瞧小爷们练功,你以为躲在这里别人便瞧你不见么?伯伯和爹爹饶过了你,哼,小爷可不那么便宜你。
扬掌间,啪啪!两声脆响,粗布少年早挨了重重的两个耳光。
“滚,你滚!下次再撞见你,你可小心一点!
游文骏上前又是一脚踢得粗布少年踉跄退了二步。
粗布少年双目射出两道愤怒的光。
突地,白影一闪,公孙佩琳一纵而至,她秀目一耸,无限同情的望了粗布少年一眼,随即对游文骏,游文彬叱道:“骏哥彬哥!你们又在欺侮他。”
“谁叫他偷樵咱们练功的?
“爹爹早有心想收他为徒,只是他自己不从,瞧瞧又有什么关系?
“哼,凭他小子也配!呸!
游文彬一口涎沫吐在粗布少年脸上。
“彬哥,你说话可得留点余地,爹爹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