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初到天心坪。他们兄弟久别重逢,也许有什么话说,就没有跟到江寒青卧房里去。
再说江寒青左肩经脉受制,方才咬牙忍痛。勉强周旋了一阵,这一回入卧室,哪还忍耐得住?口中不觉哼了出来。
江步青听的一怔,回头看去,但见兄弟嘴唇发白,额上汗珠如雨,心头不觉大吃一惊,急急问道:“兄弟,你那里不舒服了?”
江寒青轻吸了口气,笑道:“没什么,小弟只是左肩受了些伤。”
管天发早已把扶住江寒青右肘,说道:“二公子还是躺下来休息一阵吧。”
扶着他缓缓在榻上躺下。
江步青看出兄弟伤势不轻,双眉深锁,关心的道:“兄弟伤势如何,快让愚兄瞧瞧。”
管天发道:“大公子还是让二公子歇一回的好,他左肩脉穴被人用阴手闭住,并非负伤。”
江步青惊异的道:“脉穴遭人闭住,一直无法解开么?”
管天发摇摇头道:“据朱老前辈说,这“阴手闭穴”不但能制住穴道血脉,而且透骨伤筋,不懂解法的人,无法推解,反而会徒增痛苦。”
江步青听的脸色大变,急问道:“难道没有人能解么?”
管天发道:“听朱老前辈的口气,神扇子老前辈一生精研人身穴道。等他来了,看看能否推解得开?”
江步育道:“神扇子老前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管天发道:“神扇子老前辈就在福州附近,大家分头找寻朱前辈和二公子下落,约定每隔三日,在福州会面一次,咱们来的时候,已在福州留下暗号,大约一二日内,都可赶回来了。”
江步青吁了一口气,点点头道:“那就只好等神扇子老前辈来了再说,兄弟,你好好憩心一回吧。”
说完,缓步迟了出去。
第二天午牌时光。
总务堂主八步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