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去。”
两人答应一声,指起郭延寿,跟在天风道人、江寒青、香兰三人身后,往第一幢宾舍行来。
进入院落,香兰领着曹四、张得禄把郭延寿送入堂屋,然后吩咐二人退出,在庭前待候。
两人领命退出。
单晓天独目凝光,问道:“他果然真是伪装中风的么?”
香兰早已揭下面具,一手理理秀发,欠身应了声“是”,就把自已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单晓天呵呵笑道:“果然不出道长所料。”
天风道人笑道:“朱鸟五使因为假扮宫君武,得知堂主已对郭延寿起了怀疑,才以阴手点闭郭延寿“脑户穴”,这原来是苦肉之计,好使堂主认为他病势沉重,防范之心,自然也就松懈下来,他们狡计也就得逞了。”
单晓天点道:“宫副堂主会出了差错,真是兄弟料所不及之事!”
香兰站在一边,说道:“他问小婢几更几点,大概就是暗号了。”
单晓天颔首道:“你解了他身上穴道,老夫有话问他。”
香兰答应一声,伸手一掌,拍开了郭延寿昏穴,又点了他四肢穴道。
郭延寿候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已被人反剪双手,捆了五花大绑!
再看堂上,烛光莹莹,上首端坐着独目阎罗单晓天,左右两人,一个是白髯飘胸的天风道人,一个就是乔装黑旗令主的江寒青。
一旁还站着一个秀发披肩,身下还穿着男装的女子,正是方才假扮宫君武,冒充朱鸟五使的那人!
他目光迅速一动,一言不发,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单晓天洪笑一声道:“郭老哥醒过来了,兄弟还有很多事情,要向你请教。”
郭延寿冷嘿道:“郭某既然被擒,杀剐悉听尊便,要从我口中问出什么来,那是休想。”
单晓天呵呵笑道:“郭老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