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清站在面前的是一位白髯老道,脸色似乎稍霁。缓缓收剑入鞘,冷声问道:“道长大概就是北峡山白云观主了?”
天风道人见他一口便叫出自己来历,心下更觉惊奇,连忙打了个稽首道:“贫道正是天风子,小施主如何称呼?”
青衫少年冷冷的道:“在下韩少山。”
天风道人不知韩少山乃是江寒青的化名,闻言问道:“韩施主夜入卫府,不知有何贵干?”
青衫少年道:“在下是找人来的。”
天风道人道:“不知韩施主找的人是谁?”
青衫少年道:“江寒青。”
天风道人:“韩施主找他何事?”
青衫少年不耐道:“我找他自然有事,道长这等盘诘,也不觉厌烦么?”
天风道人道:“江二公子负了伤。”
青衫少年目露关切,问道:“他伤得很重么?”
天风道人道:“负伤脱力,运气入岔。”
青衫少年听得脸色微变,焦急的道:“果然是运岔真气!”
他这句话,似是自言自语,脱口说出来的。
接着目光一抬,急急说道:“道长,他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天风道人微笑道:“江二公子病势沉重,经贫道与他服药之后,已经睡了,任何人都不能惊动他。”
青衫少年道:“我只要看他一眼就好。”
天风道人道:“不说贫道和韩施主,只是今晚初次见面。就是单掌主,未经贫道许可,也不能进入江二公子的卧室。”
青衫少年道:“道长要如何才能相信在下?”
天风道人笑道:“这不是相信和不相信的问题,实是江二公子伤势沉重,三天之内,不能有人动他。”
青衫少年略作沉思,道:“好,那我三天之后,再来看他。”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