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里说吧。”
兄弟两人,走进里间,江寒青顺手掩上了房门。
江步青拉过一张椅子,说道:“兄弟,你先坐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就在江寒青对面坐下。
江寒青坐下身子,抬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张薄薄的面具,说道:“不瞒大哥说,这几天小弟另外扮了一个人,化名叫韩少山……”
“韩少山!”
江步青身体微微一震,接着埋怨道:“兄弟,你就是另外化了名字,也该通知愚兄一声,免得家里想念,难怪我要管兄派人四处打听都没有你的下落。”
话声方落,但听远处传来了报晓鸡声。
江步青接着惊奇的道:“天快亮了,兄弟,你今晚从哪里来的,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江寒青平静地说:“清凉寺。”
“清凉寺?”江步青震声道:“兄弟到清凉寺去做什么?”
江寒青微笑道:“难道大哥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江步青讶然遭:“愚兄昨天中午,刚从镇江回来,兄弟找清凉寺觉胜和尚,莫非那奸杀案的凶手已有了眉目?”
江寒青摇摇头道:“不是那码子事。”
江步青追问道:“那是什么事?”
江寒青笑道:“大哥不是也去了清凉寺,怎地和小弟装起糊涂来了?”
江步青骇然道:“兄弟你说什么?愚兄今晚也去了清凉寺?这……这……真是奇了,愚兄从镇江回夹,路上受了风寒,有些头昏,今晚连晚餐都没有吃,只叫小铃替我冲了一碗午时茶,就蒙被睡觉,你看,几上那个茶碗里,不是还留着药渣?”
说到这里,目注江寒青,唔了一声,又遭:“兄弟,莫要又是贼党故技重演,假扮愚兄,杀了清凉寺什么人?把咱们栽赃?这批贼人,具是该死,你可曾看清楚了?”
江寒青一双寒星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