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英雄若是出手,那就弄巧成拙,全盘皆墨了。”
严友三轻哼一声,心想:“你说得如此神秘,我就看看你究有如何安排?反正自己就在树上也不怕你耍什么花样。”
心念一转,应道:“好,老夫依你就是了。”
那人接着又道:“如此,在下先在这里向老英雄致谢了,只是还有一点,在下必须和老英雄郑重声明。”
严友三道:“什么事?”
那人道:“老英雄既已答应在下,只作壁上观。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老英雄务必忍耐到底,以免功亏一篑。”
严友三道:“老夫言出如山,决不更改,朋友大可放心。
那人喜道:“如此就好,能得老英雄一言,在下就放心了。”
严友三道:“老夫有一点疑问,朋友能否见告?”
那人笑道:“老英雄有何疑向?在下知无不言。”
严友三道:“今晚之约,原是老夫一己之事,朋友挺身而出,硬要为老夫借箸代谋,究是为了什么?”
那人笑道:“老英雄认为今晚之约,只是老英雄一己之事么?”
严友三道:“最多也只是太平堡和五凤门的纠纷。”
那人道:“老英雄这就大错特错了。”
严友三道:“老夫错在哪里?”
那人道:“今晚之事,表面上虽然只是五凤门劫持贵堡女公子,但今晚一战,却有大、中、小三个战局,互相关连。”
严友三奇道:“朋友能否说详细一点?”
那人轻笑道:“好,在下若是不说,只怕老英雄也放不下心,在下虽然无法具体说明,但相信今晚只是贼党行动的一个开端,它却关连着整个大局,小也者,就是太平堡名存实亡,落入贼党魔掌。”
严友三“嘿”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人续道:“至于在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