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息一会了。”
宫副堂主忙道:“二公子只管请睡,咱们下午还要赶路呢!”
江寒青也不和他多说,和衣在铺上躺下,他心中有数,司徒兰乔装店伙,送来的这蛊茶水,准是解药。
因此侧身卧下,背着富副堂主。暗暗运气一试,果然这一会工夫,迷药顿解,周身气机,已能随意运转。
他自从在白云观,四天之内,眼下了天风道长精练的半葫芦“雪芝丹”,功力精进,大非昔比,这一运气行功。方才被青袍道人点住的几处穴道,不用运功冲穴,便已豁然自解。
宫副堂主看他和衣而卧,只当他车行颠簸,一晚未睡,一个被点了几处穴道的人,血气不畅,自然容易疲乏,当下也并不在意,就在江寒青对面铺上,跌坐行功。
中午时分,那名扮作镖头模样的汉子,进来请两人用饭,江寒青和宫副堂主跨出房门,中间客堂上,店伙已经摆好一桌酒菜。
单堂主招呼大家入席,酒菜倒十分丰盛。
单堂主亲自斟了一杯酒,含笑道:“江二公子,老夫敬你一杯。”
江寒青迷药已解,心中已然了无所惧,举杯笑道:“不敢,在下敬堂主。”
两人对干了一杯。
江寒青趁机道:“在下有幸和单堂主同行,只是,尚未请教三位的大名。”
单堂主道:“老夫单晓天。”
接着朝宫副堂主,和那扮作镖头模样的汉子一指,说道:“宫老弟名君武,这是卜香主大元。”
江寒青不知他们说的是否真名?连忙拱手,道:“江某久仰。”
一面又和宫、卜两人互饮一杯。
单晓天道:“依老夫看来,江二公子倒是海量,只是咱们午后仍须赶路,尽此一壶为限,到了地头,咱们再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顿。”
江寒青道:“在下想请教堂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