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日头渐渐升高,江寒青一觉醒转,耳边听到一阵阵的水浪击船之声,心中不觉大奇,睁眼一瞧,自己不正是躺在船舱之中!
只听郭世汾的声音低低说道:“贤侄醒来了么?”
江寒青听得一怔!再一谛视,原来是淮阳派掌门人金翅雕郭世汾,开碑手任百川和管天发。
心头更觉得惊疑不定!缓缓坐起身子,问道:“世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郭世汾摸着胡子,笑道:“贤侄想必腹中饥饿,先吃些早点再说。”
管天发取过一个台盒放到江寒青面前,含笑道:“这是特地替江兄准备的,已经快凉了,江兄快吃吧!”
陡然想到昨晚贼党可能已大举袭击淮阳镖局。
想到这里,只觉心头一沉!急急问道:“世叔,昨晚贼党来犯,不知道结果如何?”
郭世汾笑道:“贤侄只管放心,昨晚贼势虽强,但幸有高人相助,乃无功而退,咱们并无什么损伤。”当下就把昨晚之事,扼要说了一遍。
郭世汾笑道:“贼党昨晚袭击失利,老朽估量他们在短时期内,决不敢再来,贤侄身中慢性奇毒,治疗愈早愈好,因此老朽决定陪你去一趟北峡山白云观。”
江寒青心头一阵感激。
郭世汾道:“令尊在日,贤侄可曾听令尊说起过‘天风道长’么?”
江寒青想了想道:“小侄自小多病,一直由外祖母扶养长大,年前外祖母逝世,才回金陵,没听先父说起过‘天风道长’。”
忽然轻“哦”一声道:“小怪差点忘了,大前年先父五十寿辰,曾有一名道童,送来的寿礼是两颗药丸,听说是白云观‘天风道长’送的。”
郭世汾听的呵呵笑道:“那一定是‘雪芝丹’了。”
江寒青道:“‘雪芝丹’很贵重么?”
郭世汾道:“据说天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