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发回答,转身飞掠而去。
管天发目送紫鹃远去,心中暗暗忖道:“名震江湖的江府,果然卧虎藏龙,连一名使女的武功,都居然如此了得。”
他背着江寒青,一面回头道:“二公子,此地离府上极近,不宜久留,你若是不累,在下就背你出城去。”
江寒青叹了口气道:“小弟不累,只是有劳管兄,小弟实感不安!”
管天发道:“二公子怎好如此说法,在下身受府上大恩,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图报,些许微劳,算得什么?”
说话之时,就展开脚程,赶抵城墙,举目向四周略一打量,一手往后托了江寒青身子,说道:“二公子小心,在下要上去了。”
双足猛蹬,使了一式“鹞子穿云”,双臂一划,身如箭射,扑上城头,再一提气,飘然飞落城外。
一路奔行,到得茶亭,远处正好传来三声更锣。
管天发吁了口气,蹲身放下江寒青,扶着他在石凳上坐下,说道:“二公子快歇一回。”
江寒青脸色苍白,目含泪光,感激地说:“家门不幸,先父尸骨未寒,就被贼人盗走,小弟又不见容于家兄,管兄仗义赐救,高谊不敢言谢,请受小弟一拜。”说完,突然拜了下去。
管天发大吃一惊!慌忙把他扶住,说道:“二公子快快请起,你路上疲累,快歇上一歇,在下若非大先生,哪有今日?以后千万不可如此!”
江寒青热泪满眶,回到凳上坐下,虚弱地说:“小弟武功若废,被迫离家,前途茫茫,若不是先父遗骸被盗,人子之责未尽,当真是生不如死!”
管天发笑道:“二公子大病初愈,体力未复,不要担心,只要静养些时候,自会痊好。”
江寒青惨笑道:“管兄认为小弟真是大病初愈,体力未复么?”
管天发心头一动,问道:“难道还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