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一礼,含笑道:“管兄请坐,福老爹经常时常提起管兄,不知管兄还认识我么?”
管天发重新打置了江寒青几眼,笑道:“在下离开金陵的时候,二公子还不满十岁,以后来过两次,都没见到二公子,如今长大了,要是在路上遇到,在下还真认不出来了。”
江寒青含笑道:“我从小身体就不太好,一直住在外祖母家里,前些日子外祖母仙逝,才回金陵来住,我常听福老爹说,管兄快快请坐。”
说话之时,一手扶着绿衣小丫鬟肩头,缓步走近一张绵墩交椅,坐了下来,一面说道:“小鹃,快去倒茶!”
管天发看得暗暗摇头,忖道:“恩公一世英名,威霸南北,二公子竟然在孱弱得需人扶持。”
心念转动,但觉一时有说不出的感触!
小鹃转身出去,不多一会儿工夫,端着两盏茶进来,送到管天发面前:“管镖头请用茶。”
然后又有另一盏捧到江寒青手上。
江寒青接过茶蛊,就着嘴唇,斯文地轻啜一口,望着管天发道:“小鹃刚才出门口,听到管兄告诉江彪,曾说有要紧之事,要见小弟,不知管兄有何见教?”
管天发道:“在下昨晚赶到金陵,就去灵谷寺,拜奠了恩公,今日一早,前来尊府,确有一件要事,要面见两位公子的。”
江寒青含笑道:“管兄有什么事,但请明说,家兄不在,只要江家办得到的,小弟无不尽力?”
管天发道:“在下受府大恩,已是图报不尽,哪敢再来给二公子添麻烦?”
江寒青道:“那么,管兄有何事?”
管天发道:“在下昨晚在灵符寺,遇上了一件怪异之事。”
江寒青平静地说:“不知管兄在灵谷寺遇上了什么怪异之事?”
管天发这就把昨晚自己所见一一说来。听到大院中有人飞落,自己藏身梁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