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上面是一间房,而且有可能是书房。
此房中无人。云飞烟大着胆子,把铁板向旁移开一尺,伸头出去探视。
在她头顶之上是一个书柜。
铁板之上嵌了几块砖。
不错,这房间是书房,看书房的设备及规模,主人料必非寻常人。云飞烟不敢多留,放好铁板,走下石梯,过了甬道,重新跃入水中,依照原路泅了出去。
云飞烟上岸把所见告诉了顾思南。
顾思南心头狂跳,“看来梅任放果然有问题!”声音透着惊喜。
云飞烟道:“那甬道放着一套衣服,看来梅任放已自水道离开,至今尚未回去,我在这里等,你去放信鸽。”
顾思南匆匆用木炭写了封简信,塞在一个铜管中,缚在鸽脚上,双手向上一放。
信鸽在天上一个盘旋,认出了方向,直向襄阳飞去。
眨眼间便只剩一个白点。
黄昏的余光映在江面上,闪闪生辉。
云飞烟突然道:“你守在这里,我到对岸去,以免他从那边下水,看不清楚。”
“如此甚好,你小心点!”顾思南语气透着关怀。
云飞烟乜他一眼,“就怕你沉不住气,我去了!”回顾无人,轻轻跃下江里,水花一现即逝。